2004年12月6日 星期一
永別了,婆婆!
我並沒有傷心得肝腸寸斷,反正她己活了這麼多年頭,也差不多是時候走了吧!唯一有點可惜的是,聽媽媽說,她走的時候想見見我,但我卻未能對她說再見.但也許我不見她還好,若見了她忍不住哭起來,她會走得不安心.
回來香港之後,聽媽媽說婆婆走那天的情形,真的忍不住哭起來,還要媽媽倒過來安慰我,我這個沒有用的女兒!幸好婆婆走的時候很安詳,她像個嬰兒般睡著,便走了.
媽媽說婆婆這麼想念我.我也要多想念她.現在婆婆走了,以後唯有在夢中相見!
婆婆的頭七
我夢見自己和媽媽去探婆婆.婆婆變年輕了,樣子和媽媽兩姊妹似的一模一樣.她打扮得很漂亮,身穿米白色繡花旗袍加泥黃色冷外衣,頭髮梳的和阮零玉相似,她細心地劃化妝,準備和我一家人出去吃飯.
婆婆一面劃化妝一面對我說,她知道自己快要走了.我對她說:"我那份工不做了,多來看你."她笑笑不語.
媽媽對婆婆說去我家附近一個地方吃飯,婆婆嚷不要去太遠,走不動,又說不能吃海鮮,媽媽便答她:"反正你也活不長了,吃一次無妨."婆婆想一想,笑嘻嘻的道:"也對."便高高興興的出門了.
這時我便醒來.
以前聽媽媽說婆婆愛漂亮得多,沒想到夢中的她真的美若天仙.
2004年12月4日 星期六
LAST FLIGHT
我的飛行生活終於正式劃上句號.
沒有思潮起伏,沒有如之前盤算如何發洩多年對公司積下的不滿,更沒有嘗試搗蛋搞"LUM"AFTER GALLEY(我真的中了一LEG大廚房);心情很輕鬆地,完成這個7天5夜東京+舊金山之旅.
途中遇到波折,我的婆婆離開了,謝謝CHERYL這位好師妹陪我過了這幾天,也為我作心理輔導.
有些不捨得成田山公園的鴨鴨和風景,不知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去這個好地方.
再見了,日本!
2004年11月12日 星期五
解脫
遞上辭職信的一剎那我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,我終於可以脫離這個枷鎖,再也不用在別人面前誠惶誠恐,可以回復真我!
上機的時候心裡有點不安,我會不會後悔?但當開始工作之後,我愈來愈覺得,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,我什至想,為什麼我不早點兒辭工?真恨不得這班就是我的last flight,那我就不用再受jet lag,等時間過,口架國做事作風等等的折磨.
若問我,有沒有捨不得什麼,我可以毫無猶豫回答"沒有".飛行生活無疑是很自由自在,但卻使我漸漸失去方向和焦點;也許將來我回懷念周遊列國(其實也只有幾個國家而已),到處shopping的日子,但若我有賺錢能力,我才不怕有哪兒去不了,有什麼買不到.
有沒有捨不得曾經一起工作的同事?更加沒有.對我不好的同事我一定不會捨不得;志同道合,有講有笑的同事我更加不會捨不得,因為我離開並不代表我們友誼"到此為止",我只希望在剩下的日子能夠和所有我喜歡的人道別.
現在我解脫了,才真正享受到飛行的樂趣.
2004年10月27日 星期三
香港音樂界"崩潰"?
他說現在香港的音樂界可以崩潰來形容.歌手們的主要收入不是依靠賣唱片,而是side business,例如拍廣告,拍電影之類.我覺得這樣的風氣是有點不健康,但香港的音樂界是否如他所說般"可以崩潰來形容",我則認為"嘩,不要誇大其辭吧!"
首先,何謂崩潰?崩潰即"lum","lum"即"唔掂".若香港的音樂界崩潰的話,即搞音樂一定沒飯吃;"死路一條",那還有人會搞音樂嗎?再者,若以他對崩潰的看法來說,我大可以說,香港的美術界崩潰了不知多少年(甚至可以說是沒興旺過).我父親搞藝術搞了二十多年,沒有時候是可以單依靠賣畫來維持生活.他的主要收入來源是靠講課,教學生畫畫,寫評論等等這些所謂side business;那我老爸又大可張大嘴巴嚷"香港的畫壇崩潰了!"
對搞音樂,搞藝術也好的人來說,最理想當然是不用愁生活,天天只要埋頭研究好自己的音樂藝術.但若情況不許可的話,一就是放棄,要繼續的話,請閣下自問能否捱窮吃苦,不要怨沒有空間,沒人欣賞這些廢話.再者,若黃先生他覺得香港音樂界這樣崩潰,咁唔掂,不如放棄搞音樂,轉行啦.
我認為,香港的音樂界只是發展的空間不夠理想而已,黃貫中說其崩潰,"哼,不要言過其實啦."君不見香港的卡拉OK很受歡迎嗎?難道那些不是音樂嗎?(雖然我本人覺得那些都是些"行貨歌":P)
LOST
我和Ricky(還有Ricky的媽媽)過了一個快樂的三天兩放曼谷之旅,買了很多家居用品,將來放在Ricky的新居.當我和Ricky拿著大包小包回Ricky家,一打開門,嘩,家裡似曾被洗劫一空;plasma不見了,coffee table不見了,梳化旁的地燈不見了.我衝進Ricky房,幸好完好無缺.但轉頭一望,Nick房的床消失了!我第一個念頭是,六樓後座般的熱鬧生活正式完結了.我知道很快Ricky便會和Nick分開住,不過沒想到Nick搬得這麼快,實在太突然.
嗚嗚,以後沒有plasma看電影,沒有playstation玩,沒有被扔在coffee table下的Nick的臭襪(這個還好)...
Ricky快些新居入伙啦!
2004年10月14日 星期四
人生苦短?
人人都說快樂的時間過得特別快,那麼,不快樂的時候,心裡一定覺得渡日如年.跟據這個logic:快樂=>時間過得快,不快樂=>時間過得慢,覺得人生是苦的人,也一定覺得時間過得慢.因此,那裡來的"人生苦短"這樣bull shit的話?分明是說來騙人.
諷刺的是,人往往設法將快樂的時間停留,但時間是留不住的.快樂過後不免失落,這時時間便似停止了一樣,痛苦揮之不去.幸好,人能夠忘記,忘記後便不再痛苦,而那段又苦又甜的記憶便不知飛到哪裡去.
既然人是不斷經歷這些事情,之後又去忘記,人活來幹啥?反正到死時"萬般帶不走".不如快些去喝那杯孟婆茶?又也許應該去出家修行,早日脫離輪迴(若真的有輪迴的話),否則都是脫離不了這種經歷,忘記再經歷又再忘記的,上帝製造的無聊玩意.
2004年10月13日 星期三
Tired
I'm tired of answering phone calls,
I'm tired of thinking what to eat,
I'm tired of doing what I don't want to do.
I'm tired of being with people,
I'm tired of hearing gossips and explanations,
I'm tired of expressing what I feel.
I'm tired of thinking,
I'm tired to feel,
I'm tired to love,
I'm tired to live.
Take my heart away, so that I can escape from all these things.
2004年10月9日 星期六
小丑
記得多年前看過Marcel Marceau的默劇,其中一幕短劇中,他演一個Mask Maker.那Mask Maker將造好的喜,怒,哀,樂四個面具輪流戴上臉,愈戴愈快,愈戴愈快;最後喜的一個面具竟然卡在他的臉上.他開始不安,嘗試扯開那個面具.但無論他如何爭扎,用盡全力都沒法除下那個面具,他由不安變成緊張,緊張變為憤怒;面具始終脫不了,他的憤怒最後變成沮喪.面具脫不了,唯有認命戴住它.可憐的Mask Maker頭茸茸,垂頭喪氣的離開,觀眾鴉雀無聲.離開時,他不經意的回眸望向觀眾席.正在可憐他的傷心觀眾的眼神忽與他那"笑臉"打個照面,眾人即時大笑.Mask Maker呆了一下,又再低下他的頭,傷心地離開.
我覺得小丑就像那個Mask Maker一樣,甚至比他更慘.總覺得他們在哈哈大笑臉的背後都藏著淡淡的哀愁.無論心情如何,快樂不快樂,粉墨登場,便要裂齒大笑,製造歡樂.觀眾又往往沒有同情心,愈見到他在台上出糗或被人欺負便愈高興,笑聲也更大.曲終人散,小丑便默默地回後台抹掉那誇張的,誇大了的笑臉.他們無限供應快樂給別人的同時,沒有人會問他一聲,"你快樂嗎?",因為他只不過是一個小丑,一個沒有什麼人注意,可有可無的腳色.
因此,我不大喜歡看見小丑,因為看見他們我會不快樂.
2004年9月28日 星期二
炸糊
年頭開始寄求職信想轉工, 1月中開始寄信去魚翅航空, 等到6月才收到邀請去面試; 誰知面試前一天吃了不潔海鮮, 面腫得像鐘樓駝俠, 去不成. 現在魚翅航空再叫我去面試, 本來已約好時間, 但他們查到我上次"自動棄權", 現在未滿6個月, 我又沒有"玩"的份兒.
處女航空公司兩次請人, 我兩次都寄了申請信, 兩次都"榜上無名", 叫我寄了照片去就沒有消息. 不知我是否和那位篩選人結了仇, 連面試的機會都沒有.
好, 還有牛奶航空. 他們給電話我的時候, 我正好去了台灣玩, 我又剛好忘記了帶手提電話叉電器. 電話沒電, 連有口信通知也收不到. 好啦, 回到香港, 根據他們留給我的聯絡電話找他們, 卻怎都沒有人接聽, 留了言都沒有人回覆. 我又吃炸糊.
是不是上天硬要我吃日本人飯? 我的忍耐力快到極限!!! 受不了!!!!!!
2004年8月4日 星期三
金絲雀
問我不愛自由嗎? 我愛. 但是為了自由,所要附出的代價實在太大. 做一隻野雀, 可以到處飛來飛去, 無疑是很快活, 但每天要為糊口奔波勞碌; 一方面怕找不到食物, 另一方面又要怕自己成為別人的食物. 萬一倒霉遇上麻鷹烏鴉這些惡鳥, 給牠吃掉且算罷了; 運氣不好的話, 給牠弄得你傷痕累累, 死又死不去, 食物又找不到,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.
做金絲雀就不同呢, 身驕肉貴, 不用出外打拚, 又不用愁沒飯吃. 每天拍拍翅膀, 唱唱歌兒, 快快活活又過一天. 外面風大雨大, 給你拚得到每天也心驚膽顫, 這麼辛苦幹來作啥?
若你說我這是想逃避, 對! 我是. 但若我可以選擇, 為什麼不?
不過, 重要的不是有沒有選擇, 而是自己有沒有條件做金絲雀. 其實做金絲雀也不易, 既要有美妙歌喉, 又要保持漂亮; 保養得不好, 聲音殘了, 便遭人唾棄.
金絲雀比野雀, 雖然沒有那麼自由自在, 但我 "寧作太平犬,不做亂世人". 還是做金絲雀好.
2004年6月22日 星期二
2004年6月21日 星期一
2004年5月20日 星期四
當緊張大師遇上滋油包
當緊張大師遇上滋油包,緊張大師當然是被滋油包的作風氣得半死.緊張大師是個急性子,遇到任何大小事情也可以急一餐,有時做事更急得一團糟.當她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在旁的滋油包卻仍然悠然自若;有時候滋油包也會出手相助,只是滋油包的淡定作風只會愈幫愈忙.緊張大師看見滋油包這樣處變不驚,好像不著緊的樣子,除了急自己所急更替滋油包著急.結果當然是更加氣急敗壞.滋油包有時也會被緊張大師弄得不耐煩.
其實緊張大師心裡非常欣賞滋油包,不過緊張大師實在急得沒有時間靜下來,靜下來的時候又會開始著急,因此一直都未曾表達對滋油包的仰慕之情.希望滋油包會明白緊張大師的複雜心情啦!
2004年5月13日 星期四
2004年5月12日 星期三
Wakeboarding!
Sheron第一次玩已經能起水且行幾十米...學習速度之快令我吃驚.相信不久就能超越我,我真的要努力努力.
我之前玩了多次也不敢一面喝啤酒一面玩,今次破戒,發覺自己玩得放膽很多,super high呀!人放膽就會"狼死","狼死"的代價,就是仆落水比平時痛好多...嗚嗚.開始feel到如何losen and tighten the binding,我想下次可以試試 jump.好期待下次的wakeboarding.
Sheron,我們一齊努力呀!你要超me趕Nick!(不是超英趕美:p)
2004年5月11日 星期二
2004年2月25日 星期三
聲樂課
很久沒有試過這麼開心了!!!
這是我久違了的聲樂課.自四年前起離開大學之後,我都未有機會或金錢上課,現在能重拾我的愛好,真的好興奮!
這是我第一課聲樂課,面對新的老師,心情自然緊張,怕自己唱得太差.若被她說一句:”你沒有唱歌的材料!不用想進大學讀音樂啦!”那就慘啦.幸好她說我的聲音還好,只是要學習如何控制自己的聲音,因為我有一把大嗓子.
很多我以前學過的技巧都已遺忘,現在要重新學習,真的有點吃力.現在才發覺,唱歌真的不容易,當正在唱的時候,腦筋要不停轉動,注意自己的呼吸,動作,聲音等等,唱得我滿頭大汗,上完課立即有點肚子餓.不過那種暢快的感覺,是沒有其他東西可以帶給我.
我覺得,我正在一步一步向我的夢想進發,路途雖遠但不是遙不可及.我要努力練習,明年一定要考上演藝學院!
2004年2月22日 星期日
慾望
那兒的人生活質素正是”缸中無斗米儲,架上無懸衣”.他們甚至連掛衣服的架也沒有,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多餘的衣服;住的是用樹枝和樹葉搭成的破屋,喝的是溪澗水,吃的是隨山採摘的花花草草,每天都在擔心明天有沒有得吃.
當那些貧民只慾求飽餐一頓,我卻常常在想這望那,真是折墜.
不過人就是折墜的動物,吃得飽,穿得暖之後就開始渴望這渴望那.永無休止.就如我正在玩的一個叫Pharaoh的城市建設game中的人一樣,有吃的穿的之後開始要求教育,娛樂,奢侈品,優美的居住環境…
不要對我講佛偕,說什麼一切皆空,要看破世塵.那些和尚尼姑不也是日日夜夜希望早日輪迴成佛?
人的慾望無窮無盡,究竟應在那兒和到什麼程度給劃上一個休止符?
2004年2月8日 星期日
2004年2月4日 星期三
醉貓
記得倪匡叔叔講過他現在為何滴酒不沾,(他以前可是千杯不醉,一天晚上飲一兩支Whisky是等閒事).他說人一生做什麼也有Quota,Quota用盡便無法再做那件事.他今生喝酒的Quota已用盡,再想喝也不行,現在喝一杯也會醉.
可能我的Quota已用得七七八八,都是時候開始省著用.但是不知能否向上帝申請加大我的Quota呢?